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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一男要回来了 风雨过后总会见彩虹

最近有两个消息,一个是快播的王欣要出来了,另一个是天才李一男也要回归了,两个人都曾是科技、互联网行业里的风云人物,又几乎在同一时间段遭遇意外,所以媒体圈、互联网圈的关注热度开始升温,再自然不过了。归来亦少年,对于李一男,人们更愿意相信这样一幅画面:王者的“归来”将上演新的荣耀之战。抹掉头顶多年的华为的光环,李一男将再一次证明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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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一男的意外遭遇

在互联网、科技的圈子,李一男是神一样存在的“人物”,名声远扬,却又深居简出,不苟言辞,脾气也有些暴躁。这层薄纱似若有若无的隐约神秘,让外界对李一男充满了想象。李彦宏也说过,全世界能做百度CTO的人不超过三人,李一男便是其中之一。这种被大佬捧着的姿态,更加重了李一男的神秘感,期待他能演绎不同凡响的人生。

但“神”一样的人生往往不走寻常路。回过头来看,李一男的成长路径显得是那么的跌宕起伏。

时间拉回到2015年4月7日,李一男从金沙江创投“出走”,正式宣布创业,创办牛电科技并担任CEO。按李一男对外所说,这是他最后一次的创业,要用最好的材料、最尖端的技术去打造一款中国最牛的电动车,决心与勇气之大,与当年从金山出来后创办小米公司的雷军如出一辙。当时,钱对于李一男来说,并不是一件难事,以他在圈子里的声望、资源和能力,在小牛电动车只是一个概念时,就拿到了5000万美元的融资,机构们蜂拥而入。

2015年6月,牛电科技推出了第一代产品小牛N1,登陆京东众筹平台,5分钟筹资额就突破了500万元,13分钟破千万,最后定格在了7200万元的天文数字上。人们更愿意相信,以李一男的身份和地位,小牛电动车有如此大的爆发力,是水到渠成的事儿。

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在小牛电动车发布后两天,李一男因涉嫌华中数控股票内幕交易而出意外。当时的说法是李一男与家人炒股获利700万元,成为事件的导火索。

这一事件颇有些匪夷所思,因为李一男并不缺钱。通过在并购重组中“套利”,以博得数百万元的短期收益,这件事发生在身价10多亿元的李一男身上,逻辑上很难站得住脚。十余年前,李一男创办的港湾网络销售额就曾达到10亿元,2006年以17亿元的价格卖给了华为。李一男的财富神话还有金沙江任职期间对数字天域的投资,当时仅仅掏出了300万元,而后数字天域借壳新世纪上市,更名为联络互动。这个项目上,李一男净赚了几百倍,投资收益近10亿元。

正应了那句古训: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。有观点认为,李一男这一“劫”更像是上天安排的,因为国内A股市场上,并购重组涉及到的交易多如牛毛,重组前突击入股大有人在,李一男买几百万元的股票,在大佬眼里,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而且按媒体的报道,检方并没有李一男内幕交易的直接证据,只是在一定条件下,推定相关交易行为源于获知了内幕消息。

偶然性的还不只是这些,已经功成名就还出来折腾,本就不图名利,更多的是梦想和情怀的驱动使然。就像李一男选择创业时坦露的心路历程一样,“无论是对多少事情失望,也没有理由对最好的时代失望。”但命运却偏偏与李一男开了一个大玩笑,不谙国内证券交易规则,让李一男在梦想狂奔的路上命运多舛,栽了一个大跟头。

少年成名中年艰

谈及李一男,对国内通信、科技圈的发展历史不太熟悉的新人,可能感知和了解并不多,但只要经过那个年代的人们都深信,李一男是一个能干大事的将才,早晚会一飞冲天。

从刚“出道”开始,他就表现出了不同于常人的潜质。

毕业于华中理工大学少年班,李一男上学时就有着天才、神童的称号,而后成名于华为,进入华为两天后升为工程师,半个月到了高级工程师,半年后晋升中央研究部副总经理,两年时间就坐到了华为总工程师的位子上,27岁就当上了华为副总裁。在常人眼里,这种火箭发射式的成长过程是不合乎常理的,尤其是在华为等级森严的体系内,李一男的经历几乎前无古人、后无来者。

因为表现突出,又与任正非的秉性、脾气颇为神似,深得其赏识,因此李一男一度成为仅次于任正非的华为第二号人物,情同父子,于是便有了“干儿子”的传言,被华为人认定为内部的“接班人”。据华为的老人回顾,李一男对技术发展趋势,对产品走向具有惊人的敏感度和准确的把握力,在最关键的攻坚战那几年,为华为打开市场、夯实行业地位起到了决定性的推动作用。

但世事难料,天才往往是孤独的,也不容易被人理解。如果当年李一男选择继续留在华为,可能会改写历史,也可能已经坐到了掌舵者的位置上,但他却出乎意料地选择了另外一条路。

2000年,华为开启内部创业模式,李一男递交了辞呈,带着华为给的1000万元分红和设备,创办了名噪一时的港湾网络,主攻宽带全IP的数据通信产品,抓住了通信设备IP化的风口,扶摇直上,成为当时运营商圈子里最出名的后起之秀。直到2005年,华为才将发展重点从3G转向IP。当时的港湾被认为是中国版的思科,DSLAM产品红遍大江南北,2002年其营业收入还只有2.21亿元,2003年就增长到了6.78亿元,增长率超过200%。

但港湾的快速发展不可避免地把战火烧到了老东家华为的家门口。

任正非大怒,内部成立“打港办”,针对港湾产品全面“封杀”,凡有港湾竞标的项目,华为免费接下订单,高薪挖走港湾研发人员,最终逼迫港湾以17亿元卖身华为,李一男“回归”,并出任首席科学家。期间,李一男参与了华为终端公司芯片研发项目,也就是如今红得发紫的海思麒麟芯片,为华为、荣耀手机如今的盛世奠定了基础。

但李一男不甘于平庸,他的人生注定了不会是“安稳”过日子的路径。三年多后,李一男再一次从华为出走,先后经历了百度CTO、12580无限讯奇CEO、金沙江创投合伙人一系列角色的转换,与梅花天使创投创始合伙人吴世春一道投资,其中最大的亮点是投资数字天域,以300万元撬动了10亿元的财富。这五年,表面看起来低调潜行,波澜不惊,却让李一男走出了“技术范儿”的围城,尝遍了体制内、巨头企业高层、投资圈里的是是非非。

直到2015年,李一男做了一个决定,创办牛电科技,切入到智能电动车领域。用当时他放出的话讲,“我愿将一切过往归零,创业路上再次出发!”

通往下一站辉煌

2015年,李一男因所谓的内幕交易出事时,外界一片嘘唏,两年多后的12月初,李一男将正式“归来”,有望演绎一个全新的人生。或许是命运对李一男的眷顾,是金子总会发光的,何况还赶上了一个更好的时代。

当初还稚嫩的小牛电动车,如今拉开了很大的架势,在线上、线下网点覆盖和产品迭代上,已经步入正轨,站到了大爆发的临界点上。李一男重新“上路”的时间点不早不晚,恰逢其时,赶上了人工智能、物联网应用走向成熟的节点。

有观点认为,只有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人,才能对世事看得更为通透,更能磨练心智,耐得住寂寞,守得住繁华。

当年的孙宏斌被联想的老柳亲手送进了牢狱,出来后才有了融创在房地产行业里的叱咤风云;因酒驾事件出事的高晓松,出狱后反而悟透了很多东西,迎来了《晓松奇谈》《奇葩说》《晓说》这些极具时代符号意义的作品,活出了第二人生。此外,褚时健、顾雏军、牟其中等大成者,都有过大起大落的经历,最终都在商业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
47岁的李一男更幸运一些,风华正茂,“少年归来”,未来的日子还很长。

过去的两年,小牛电动发展颇为迅速。在这样的背景下,李一男的回归,对于他自己和小牛电动,都可能开启波澜壮阔的下半场。

外界对此也充满了期待,这些又一次让李一男回到了镁光灯下。李一男此前说过,要“与志同道合的年轻人一起,做这个时代有趣的事情,做这个时代有意义的事情。”相信如今的李一男已经不再是当年在华为时棱角分明的愣小子,而上帝在关闭一扇门的同时,也会给他开启通往下一站辉煌的一扇窗。

风雨过后,总会见彩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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